返回首页

一只大雁有多重

来源:www.yangzhi8.com.cn   时间:2023-03-23 17:40   点击:126  编辑:admin   手机版

一只大雁有多重

最重40斤左右

一斤左右

七斤左右吧

13kg。

5斤

人与小鸟 作文

随着人类文明史的开始,人类对自然环境的破坏也开始了。越来越严重的破坏在18世纪的产业革命之后达到顶峰。现在,我们已经不得不正视这一严重的事实――正是人类那些盲目的,无休止的,不符合自然规律的活动,正在使我们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家园!我们只有认识自然,尊重自然规律,才能“战胜”自然,“战胜”就是按自然规律办事,而决不是违背。

人类破坏环境,动物却成了受害者。栖息地散失和破坏,使许多鸟类濒临灭绝,虽然人类也为此作出过努力,但形势仍然不容乐观。在鸟的保护这一方面,英国人做得比我们要好。

英国法律规定伤害鸟类是犯罪,轻则罚款,重则判刑。英国人经过长期教育,以爱鸟为美德,绝不轻易伤害野生动物,更没有小孩打鸟、掏鸟蛋的现象。伦敦一般人家并不养鸽,市内却有成千上万的鸽子,那多是在市民庇护下自生自长的野鸽

伦敦游人最多的地方,鸟类也特别活跃。在威斯敏斯特教堂、伦敦塔、白金汉宫、海德公园等宽敞的广场上,每处都汇聚着数以千计的鸽子,只要有人手提食物,它们便会竞相前来献殷勤,或亲昵地擦你的脖颈,或落在胳膊上啁啾,或在裤管下拍打翅膀,使得最吝啬的人也会抖出食物与鸟共享之。在这中间,也不乏天鹅、大雁、海鸥之流,连狡猾的精灵鬼小麻雀也模仿鸽子的样子,混迹其中,加入讨食者的队伍。所以,凡在伦敦街头拍的照片,绝对少不了鸟儿这配团一角色。当然,最大胆的鸽子也会登堂入室,到饭厅、厨房求食,这说明它们太饿了,而又相信这样的冒失不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
与人类相邻的动物真可怜,家园、栖息地被毁:森林被筏毁,湖泊被污染,江河断流。撑不住的,一批批地绝种,幸存的孤影孑然,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。目前世界濒危动物有5000多种,并以比自然速度快100至1000倍的速度灭亡,因此,我们一定要保护自然,保护生态环境,保护培饥橘野生动物,让我们的家园更加美好!

燕子也是人类的益鸟。当秋风萧瑟、树叶飘零时,燕子成群地向南方飞去,到了第二年春暖花开、柳枝发芽的时候,它们又飞回原来生活过的地方。

“年年此时燕归来”。早在几千年前,人们就知道燕子秋去春回的飞迁规律。相传春秋时代,吴王宫中的宫女为了探求燕子迁徙的规律,曾将一只燕子的脚爪剪去,看它是否在第二年仍旧飞回原地。无独有偶,晋代有个叫傅咸的,亦用此法观测,结果这只缺爪的燕子在次年春天又飞回来。燕子一般在夜里飞迁,尤其是在风清月朗时飞得很快很高,白天则在地面休息觅食。对燕子的飞迁习性,古代的诗人曾这样描述:“昔日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”,“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。”在农业生产中,燕子的飞迁规律还被作为一种农事活动的物候。

燕子捕捉昆虫十分勤快,特别是在幼燕孵出来后,雌燕和雄燕每天飞回的次数多达五六百次,直至几个月后,幼燕长大能完全独立生活为止。

与人类关系较密切的鸟类有鹰、鸽子、鸬鹚等。

鹰的种类有老鹰、苍鹰、雀鹰等,它们的嘴弯曲而尖锐,四趾钩爪锐利,性极凶猛。它们能凌云翱翔,扶摇直上,搏击长空,俯冲疾降,而无可争议成为“空中之王”。鹰能在二三千米的高空上辨认地面上活动的兔子和鼠,从高空向地面疾降的时速可达300―400千米。如果在下坠过程中发现猎物,它便会张开浑身羽毛以缓冲减速,再一个鹞子翻身,将猎物抓住。正因为鹰具有敏锐的眼睛和高超的捕猎本领,故很早时候就被猎人们训练成猎鹰,以帮助打猎。

鸽子也有一双“神目”,它能发现翱翔天外的雄鹰,还能辨别出鹰隼是吃腐尸的,还是捕猎活食的。它能飞离居巢很远,一朝归来又能从众多鸟巢中认出自己的旧巢,还能在成群的鸽子里,唤出自己的“情侣”。原来鸽眼有成百万根密集的神经纤维,视网膜内有百多万个神经元,能完成复杂的特殊功能,如检测出图像的基本原素点边角,发现定向运动,鉴定颜色强度等。

人类很早就懂得用鸽子来传递信息。据载,我国古代出塞的军人常用“飞奴”传书,这“飞奴”即是信鸽;波斯商人远航时,放飞鸽子向家中报平安;19世纪90年代,新西兰曾用鸽来投递信件,称为“鸽子邮政”。

信鸽还广泛运用在军事上,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,就有数以万计肢肆的信鸽为传递军事情报立下了功勋。在布鲁塞尔城中心的纪念碑上,就塑着一尊手托着一只鸽子的妇女像,这是为纪念二次大战中在保卫比利时的战斗作出通讯贡献的鸽子。除了军事通讯外,鸽子还被训练为“侦察兵”,用于侦察布雷区和军事目标,甚至去控制导弹的发射,充当飞行间谍。美国中央情报局就曾用鸽子做间谍工作,让鸽子尾随激光导向,把微型炸弹和窃听器,出人不意地附着在对方指挥官住宅的窗口或乘坐的汽车上。一些国家训练的军鸽还能识别隐蔽下的敌方军队或军事设施,并通过随身携带的无线电方向指示器,将地点、方向等情报信号传送回去。如今鸽子已成为和平的标志,在一些城市的广场上,都可以看到成千上百的鸽子。

鸬鹚是一种水鸟,因全身羽毛乌黑被人们称为“水老鸦”、“墨鸦”。鸬鹚的钩嘴强大有力,4个脚趾之间有一个完全的蹼膜,便于水中划游。它冬天不怕冷,夏天不怕热。它捕鱼的本领极高,敏锐的眼睛能看到10米以内水下游动的鱼儿,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潜水追捕,吞食鱼儿,所以它也被称为“鱼鹰”,被渔民驯养用来捕鱼。鸬鹚的食道前端长着一个膨大的喉囊,可用来贮藏在潜水中捕捉到的鱼儿,因此渔民在它的脖子上套上绳圈,不让它把鱼儿咽下去,待到它脖子上胀得鼓鼓时,用竹竿钩住它脚上的绳圈,拉上船舷,从它脖子里倒出鱼儿,之后再抛进水里捕鱼。

一只鸬鹚通常每年可捕鱼500公斤,但自己也要吃掉相当数量的鱼,一个地方要是鸬鹚群集,势必给渔业资源带来损害。如今,用鸬鹚来捕鱼在我国已少见了。

白鹤是一种硕大的候鸟,身高大约有1.6米左右。当我们进入湖区,它们就站立在浅浅的滩头,在离我们十米左右地方觅食。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内,数百只白鹤一下子呈现在面前,这种机会在全世界只是有鄱阳湖才有。白鹤身体洁白而修长,加上它那两条长长的美腿,人们送给它一个美称:修女鹤。这种名贵的鹤,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远征中度过,每年10月当西伯利亚感到寒意来临时,它们便从那里往南飞,飞过中国东北的扎龙,然后继续往南飞,就这样风尘仆仆飞过半个地球,飞到鄱阳湖落下来安营扎寨。一直到第二年的3月里的某一天,所有在鄱阳湖里过冬的两千九百多只白鹤,集中在某一处湖滨“开大会”,推举生产“总领头鹤”和“各分队领头鹤”,然后分批起飞,盘旋着、鸣叫着告别鄱阳湖,开始了返回西伯利亚的又一次漫长的飞行。就是这样,这种美鸟一生都在不停地飞啊飞啊,南来北往,鄱阳湖和西伯利亚是它们一南一北两个家园。

西伯利亚是白鹤的产卵地,据说一个白鹤一次只产两枚卵,当两只小鹤出生一段时间之后,大鹤就逼迫两只小白鹤自相争斗,最后只剩一个更加强壮的小鹤生存下来。这种方式虽然残酷,但却是白鹤生存的必需手段,因为在四个月之后,它们又将在大鹤的率领下,在寒流到来之前离开西伯利亚,飞越千山万水到中国的鄱阳湖来过冬,没有强壮的体魄,幼鹤是无法完成这次漫长的飞翔。也许正是这种残酷的选择,使白鹤几乎和人类一样强健和长寿,它的平均寿命达到65岁左右。

在野生动物中,白鹤是离人类最远、最难看到的鸟类。在俄罗斯和日本,科学家们只发现过三五只在一起的白鹤。当80年代初,人们发现在中国的鄱阳湖里竟然有上千只白鹤集体过冬,几乎没有人敢相信,都认为中国人没见过白鹤而张冠李戴,把鹭类错当成白鹤了。等到国际野生动物基金会的专家们来到鄱阳湖时,自己都惊呆了:两千九百多只白鹤在鄱阳湖岸边一线排开,远远望去一大片低垂白云!他们感叹到:这是上帝赐给中国人的第二道长城!据考证,汇聚在鄱阳湖里过冬的白鹤占全世界白鹤总数的98%。

白鹤和所有候鸟一样,它们的家园都是固定的,一旦南方家园或者北方家园失去了,它们就无法迁徙了,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就不存在了,最终这种候鸟的种群就会灭绝,万劫不复!

远征

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鄱阳湖区的老百姓自古以来就有夏天捕鱼、冬天捕鸟的传统,虽然贫穷,但大自然所提供的鱼和鸟总是如期而至。在过去由于湖区人烟稀少,鱼类、鸟类和人类在鄱阳湖区,总体上处在一种平衡的食物链关系中。

但是情况到了80年代开始严重起来,鄱阳湖区的人口急剧膨胀,原来人口稀疏的湖滩上,现在盖满了房子,众多的人口对鱼和鸟的需求也急剧上升。还有一种更可怕情况,就是东南沿海地区食用野生动物的习惯,开始成为鄱阳湖区老百姓生财的希望,于是大量狂捕滥杀候鸟的现象在鄱阳湖发生了,猎杀、网捕、投毒等各种赶尽杀绝候鸟的方法都出现了。狂捕滥杀的后果,使得每年来这里过冬的候鸟如天鹅、白额鹤等,数量急剧减少,往往来时遮天蔽日,走时稀稀疏疏。鄱阳湖过去平衡的食物链已经不复存在,鸟的数量越来越少,惟有一种东西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大,那就是人和人的欲望。

我们带着一种探险的心理来到鄱阳湖,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躲避捕猎者的枪弹和陷阱。可是我们来到鄱阳湖一瞧,满不是那么回事,这里一幅和平景象,候鸟悠然飞翔,百姓悠然捕鱼,尽管湖里已经没有什么鱼可捕了。原先风闻的种种惨状:许多小饭馆里可以吃到天鹅肉,市场上公开出售被枪杀的候鸟,鄱阳湖日日夜夜枪声不断……并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。当地一位乡村小学老师悄悄提醒我们:“现在捕杀候鸟都是偷偷地干,像你们这样大摇大摆进来拍摄,什么也拍不着。”原来自从鄱阳湖建立了候鸟保护区后,捕杀活动已经转入了地下。再说湖区面积辽阔、芦苇无边,盲目闯到里面去找捕杀和贩卖候鸟的人,如同大海捞针!

鄱阳湖区方圆5000公里,周围有十三个县市,面对一望无际的湖滩和芦苇,我们依靠谁去寻找捕鸟者?当地政府一般都在推诿,他们既不愿意承认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捕杀候鸟,更不知道哪个村、哪片芦苇里有人在撒网投毒。当时,我们能依靠的只有一个小得可怜的候鸟保护区工作站,这个工作站由于长年经费不足,闹得工作人员家家养猪聊以维持生计。

据保护区工作站透露,过去几年中捕杀候鸟最严重的地方是鄱阳湖东岸的余干县和波阳县。这两个县在工作站的对面,本来乘船可以直达,但那几日湖面上正刮大风,只好改乘汽车。这就意味着我们要乘车绕着鄱阳湖整整转一圈,穿越十三个县市,最后再绕回工作站。

在一个刮大风的早晨,我们开始了沿鄱阳湖的远征,这是我来到《焦点访谈》之后最为艰苦的一次采访,一次漫无边际的找不到目标的远征。

吃过一个个餐馆,不见天鹅肉;走过一个个市场,不见卖候鸟的,甚至连卖野鸭子的也看不见。在沿途,听到许多农民不断地告诉我们:湖边经常有杀天鹅、大雁的人,但你们肯定找不到。在余干县,我们还遇到一次尴尬,有个农民悄悄地告诉说:“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你俩是记者,昨晚你们在餐馆吃饭,进门就说要吃天鹅肉,谁敢卖给你们?今天全县城的馆子都不敢卖野物了。”

为了不暴露身份,我们加快了走乡过县的速度。来到波阳县时,我们早早就躲藏到了县委招待所住下。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带上偷拍器直奔农贸市场。几天来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经验,每到一个县,只有当地农贸市场上见不到出售候鸟,要么是走漏了风声,要么是候鸟已经通过地下渠道贩运到广东一带,你在当地的市场和餐馆肯定什么也找不到。

那天被大风刮跑了的太阳又出现了,我们的运气也来了。一进波阳县的农贸市场,在最显眼的地方就看见有人挑着一担已拔掉羽毛的大雁在公开叫卖!带路的小李在我身边紧张得直哆嗦,一再小声叮嘱:千万别暴露,此地民风粗野,会把你的骨头打碎!

我们开始跟这些贩卖候鸟的人玩起了“猫腻”。开始时,先将他们挂在扁担上的两只拔掉羽毛的白额鹤买下(国家二级保护动物),价钱实在便宜:一百三十元。此间由于我们忘记了小李的叮嘱,一激动问话太多,曾一度引起对方的怀疑。加上摄像张雪峰身上的偷拍器又露出了马脚,一段电线从袖口处掉了出来。对方立刻警觉地问:“你们是不是记者?”我赶快解释说:“他有心脏病,随身带着心脏起搏器,可别吓着他,不然会出人命。”张雪峰也马上哼哼起来,说话声音微弱了许多,弄得那伙贩子赶紧离他远远的。后来,当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,才打消了对方的疑心,并告诉我们楼上还有,要不要?上楼一看,天啊,几百只候鸟摆满了一地,正在屠宰、拔毛!我们这会儿沉住了气,装着很气派的样子说:“全要了,我们用汽车统统拉到广州去,你们还有没有?”他们说:“还有,跟我们走!”于是我们又跟这伙人转出了市场,走了半天,来到沿湖的一个小村子,在一家农户又看到了两只鼓鼓的麻袋,打开一看全是百额雁!

天鹅之死

不虚此行,总算拍到了贩卖候鸟的蛛丝马迹,鄱阳湖一带捕杀候鸟的活动终于露出端倪。后来的暗访变得越来越顺利,各种情报纷至沓来。我们在保护区工作站的配合下,甚至拍摄到了用“天网”捕杀候鸟的现场。

所谓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我这次真的见识了。与鱼网不同的是,天网是用竹竿支在岸上的,一张天网大约高三至四米,宽十五至二十米。在鄱阳湖的滩涂上,许多地方天网成片,绵绵几公里,一张天网接着一张天网。候鸟们只要在此歇脚,即使躲过前面的天网,也躲不过后头一张一张数不尽的天网,必死无疑。

天网是用很细的透明尼龙丝做成的,我走到离网只有一米距离时,如果不注意两边的竹竿,凭我1.5的视力都很难发现面前的大网!可想而知!鸟儿在快速飞翔中,怎能躲得过去?

发现了天网,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天网拆下来,集中焚烧。焚烧的场面很壮观!成堆的天网能燃起七八米高的火焰,天空中有盘旋着的候鸟,你会觉得很解气!但遗憾的是,撒天网的人总是抓不着。因为在辽阔的滩涂上,我们只要一出现,哪怕离捕鸟人还有几公里远,他一眼就能够发现我们,撒腿就跑,根本就追不上他。在滩涂地上,捕鸟人跑起来体轻如燕,而我们却喘着粗气,步履艰难!最后只能把万丈怒火发泄在焚烧天网上!

在采访即将结束又遇到了一次突发事件。当我们在保护区准备返回时,突然又得到当地群众的举报:新建县水上公安局的院子里,此时关押了不少天鹅、大雁,速去!

听完电话,我还是一头雾水,到底是公安局抓住了捕天鹅的人?还是公安自己抓捕天鹅?不过很巧,当时我们正在新建县的地盘上,于是就按图索骥,直闯新建县水上公安局。到了公安局才打开疑团,原来这个公安局几天前路查时,抓到了一个捕杀、贩运天鹅的团伙,一下子缴获了活的、死的一大批天鹅,目前全都存放在公安局内。

在公安局的院子里,我们首先见到了活着的天鹅,那是几只小天鹅,但个头比家鹅还要大出许多,活蹦乱跳,一副野性。第一次如此亲近天鹅,它们有一米多高,我们甚至可以直接用手抚摸它们。因为是幼年天鹅,它们身上的羽毛还呈浅灰色,据说到了成年后,羽毛将变得如白如雪。最惨不忍睹的,旁边已经堆放了一批被射杀的成年天鹅,有的并且已经被人拔掉了羽毛,用盐进行了腌制!这些死去的天鹅里,大概就有那几只小天鹅的父母。

在鄱阳湖区住了七八天,奔波了上千公里,虽然抓住了几个触目惊心的现场,但这几起捕杀候鸟的案件,相对于整个鄱阳湖区的捕杀活动来说,根本就是九牛一毛。据当地野生动物保护部门最保守的估计,鄱阳湖区每年冬天捕杀的天鹅、大雁绝对在数千只以上。一只活天鹅贩运到广东能卖两千多元,一只活大雁可卖六百多元,而一只活的白鹤走私到境外可卖到三万美金。

有人说用不了四五年,人们的贪婪将会把鄱阳湖里过冬的天鹅、大雁等都统统杀光,到那时,这些候鸟或者迁徙他乡勉强维持种群存活,或者因家园丧失而种群灭绝。通过鄱阳湖之行,我倒觉得对任何生命都不应该那么悲观,候鸟们几千年来南来北往,一直在寻找着、选择着地球上欢迎它们的地方,鄱阳湖肯定不是他们最后的乐园。而人类,也在一次次从蒙昧中苏醒,我们现在明白了:地球不仅仅是人类的家园,如果地球上其它生命纷纷消失了,人类不可能孤单地存在。

对于校方噪音驱鹭的做法,宁大一些师生表示理解,认为这是迫不得已的举措,但也有不同的声音进行评说,甚至予以激烈反对。

校文学院的汪老师从读书到留校任教已有10来年了,他说,我是看着白鹭与学校一起成长的,可以讲,白鹭已是学校的一个象征、一道风景线,许多同学对白鹭有着深厚的感情,现在学校要驱赶白鹭,从道理讲我们都能理解,但感情仍觉得难以接受。同学们说白鹭太可怜了,好不容易在我们宁大安个窝,现在又要被赶走了。汪老师说,在对待白鹭问题上,我们能否做得更宽容些、委婉些。至少,大家这样关心白鹭,我们可以发动全校师生进行讨论,想办法,让白鹭离开宁大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太伤心绝情。

校报学生记者团的杨红玉同学正在采访大家对驱鹭事件的反应,她说,这些日子以来,学校白鹭少了,但我们心老是沉甸甸的,我们在为白鹭的命运担忧,我们宁大四周缺少青山绿林,白鹭离开后有什么地方可以休憩安新家呢?她还说,现在正是白鹭的繁殖季节,鸟儿顶着噪声使劲地筑巢、生蛋、孵养后代,这种顽强的生命力真是令人感动。白鹭是万里迢迢投奔我们校园,我们却硬着心肠要将它们一家老小都赶走,我们真是于心不忍,有些女同学掉了眼泪。

宁大生命科学系的叶晖俊同学是驱鸟行动的坚定反对派之一。他说,鹭鸟是受国家保护的候鸟,鹭鸟每年从南方越冬回来,数量已经比离开时有所减少,我们在它繁殖的时驱赶,让其无法生存,这是对白鹭的种族屠杀。他认为,用噪声驱鸟说起来似乎比较慈善、人道,其实也是很残忍的。他说,自从学校播放噪音、燃放鞭炮驱赶白鹭后,他看到那些鸟儿昼夜在学校上空盘旋、悲鸣,其惨状让人感到刺心的痛。我们人类作为地球上的万物之灵,为何就不能有一些恻隐之心,给予同情宽容,收留他们呢?

对于学校白鹭太多、影响环境的实际情况,小叶说,这些可以请专家来会诊,一起研究想想更好的办法,帮助鹭群合理疏散迁移,而不是简单地一赶了之。小叶今年已是大三了,从1999年起入学,就看着白鹭一批批过来,他说,鹭鸟数量是好几年才发展成这样规模的,现在一下要赶走,它们能到哪里找到合适的家呢?至于学校提出鸟粪造成杉树死亡,小叶表示问题不难解决,只要学校能花些力气,包括发动同学及时清理鸟粪,人与白鹭是可以和平共处的。

记者在学生网站看到了一只贴子白鹭的求救信,信上说,白鹭是我们熟悉的朋友,漂亮、美丽、性情温和,现居住我们校园树林筑巢繁殖,有的白鹭产了卵,有的小白鹭已孵化出来了,现在它们受到噪音驱赶,小白鹭的父母不忍离去,它们苦苦挣扎,苦苦哀求,有谁来救救这些美丽可爱的天使呢!

法学院的卢老师则从学校教育角度,谈了对驱鹭事件的看法。她说,我们是在培养引导学生要有人文关怀意识,对大自然要有亲近博爱的情怀,要学会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,尤其要学会尊重、爱护、保护弱小生命。现在我们人与白鹭的矛盾,人无疑是强者,驱赶它们也有许多理由,但在行动中如果伤害了鸟儿,其带来的负面效应,应值得决策层认真考虑。

在采访中,还有一些老师提出,劝君莫打三春鸟,是千百年来的古训,仲春正是鸟儿繁殖季节,现在开展驱鹭行动,在时机上也值得探讨。他们表示,不少学生提出要保护白鹭,宁可自己克服困难,不要伤害小鸟的建议、呼吁,表现出作为现代学子的良好素养,其爱心与善良,对我们教师也是一个教育和触动。

着眼大生态 营建鸟乐园

作为鸟类主管部门林业局的专家、宁波市森林病虫防治站副站长,来燕学高级工程师的见解,似乎带有更多权威性和理性分析的色彩。

去年7月间,来燕学曾应邀到宁波大学对水杉树死亡进行会诊,他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,一是杉树过密,影响了采光等生长发育;二是去年梅季雨水偏多,树林地洼地积水造成根系腐烂;三是林子内有污水渗漏,产生一定危害;四是不排除鸟粪影响,因鸟粪中有微生物、细菌,会损害树木生长。因此,来燕学说,宁大杉木林死亡不是单一因素,而是诸多内在和外来因素产生合力,导致这个结局,全部怪罪鹭鸟,似乎也有失公允。根据专家的意见,宁波大学对杉树林采取了消毒杀菌,开沟排水等措施,并进行树木有序疏散通风透光,状况得到了明显改善。

至于校园内的白鹭是留还是驱的问题,来燕学说,我们先要研究宁大为何会形成这样庞大的鹭群。宁波大学地处甬江岸畔,周边是宽广的农田,江水和农田的鱼虾螺丝小生物是鹭鸟的主要食物,但这一带只有宁大有成片的树林,白鹭是群居鸟类,于是就集聚于此越聚越多。

其实树林并非是鹭鸟最佳的落户地,来燕学说,以前甬江两岸滩涂有成片的芦苇荡,我们叫湿地,湿地才是鹭鸟最好的居处。可惜现在这样的芦苇荡已消失多年了。因此,今天我们来讨论鹭鸟,首先是应该给它们培育建设适合鹭鸟生存的生态大环境。来燕学说,在宁波这样湿润丰腴的沃土,种些芦苇、树林并不难,三五年就可绿荫成片了。只要周围大环境建设好了,白鹭有了适宜栖居的生态乐园,它们何苦赖在学校弹丸之地不肯走呢?

宁波市林业局主管野生动物保护的副局长袁进称,这些年来,我们提出要加快建设现代园林化城市,园林城市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人与自然要合谐相处。现在,鹭鸟来了,它们愿意做人类的亲密伙伴,那么我们怎么办?是善待宽容它们,想方设法与鸟儿和平共处,还是嫌麻烦费事,将它们赶走图个清净省心,这对我们城市建设管理的理念也是一个课题和挑战。

项楼上!

顶一下
(0)
0%
踩一下
(0)
0%